尽管阿尔巴尼斯政府多次承诺“控制移民”,但在其任期内经历了两年的移民潮后,如今这一趋势终于迎来转折:澳洲正在以自疫情以来最高的速度“流失人口”,人口增长随之放缓。
国际学生人数也开始趋于稳定,此前因入境人数激增而引发的争议开始降温。这对去年曾试图限制海外入学人数、却遭到联盟党和绿党在国会阻拦的工党政府而言,无疑是一个“喘息的空间”。
但与此同时,其他移民相关问题却在升温——如持过桥签证(Bridging Visa)和寻求延长停留的技术类毕业生人数日益增加,这对移民体系构成新的挑战。
澳大利亚统计局(ABS)最新数据显示:2024年12月季度,有7万人离开澳洲,创下自2020年3月疫情初期(当时为8.85万人)以来的最高离境人数。
而在此前的2024年9月和6月,这一数字分别为6.5万人和6.3万人,已是自2020年底以来的最高记录。相比之下,2022至2023年期间,每季度仅有约5万人离境,却有三倍以上的新移民涌入澳洲,这一度使阿尔巴尼斯政府在控制人口增长方面饱受抨击。
展开剩余74%“出走潮”是政府之福?
前移民部副部长Abul Rizvi表示,离境人数激增对政府而言是“好消息”,但他也指出,这是“人多了之后必然发生的事情”:
“移民高峰已过,从某种意义上说,政策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。”
“移民高峰已过,从某种意义上说,政策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。”
留学生人数“见顶”,但移民压力仍未解除
截至2025年3月,澳洲境内持学生签证者约为67.3万人,与一年前的67.1万人相比变化不大,低于2023年3月的58.3万人和2022年3月的33.6万人。这意味着留学生浪潮也已趋于稳定。
但Rizvi提醒说,大量原留学生已转为其他签证,如过桥签证、临时毕业生签证(Temporary Graduate Visa)或技术工作签证(Skilled Worker Visa),这些类别人数仍在增长。
例如:
持过桥签证者人数从2023年3月的28.6万增至2024年3月的38万人; 持毕业生签证者人数从20万增至22.2万人。Rizvi警告说,这将继续对永久移民体系构成压力:
“虽然留学生高峰已过,但他们仍在通过系统的其他环节流动。政府还远未走出困境。”
“虽然留学生高峰已过,但他们仍在通过系统的其他环节流动。政府还远未走出困境。”
净移民趋势放缓,但目标仍难达成
政府预计,净海外移民(即长期入境人数减去离境人数)将从2022-23财年的53.6万人和2023-24财年的44.6万人,降至2024-25年的33.5万人,最终在2025-26年落至26万人。
但Rizvi对此表示怀疑,认为即便离境人数上升,也难以达到财政部的预期目标,因为强劲的就业市场吸引了大批移民延长停留时间。
人口增速创两年新低,各州冷热分明
尽管如此,2024年12月季度的全国人口增长率已降至1.65%,为2022年6月以来的最低值。过去一年,净海外移民依然是人口增长的主要驱动力,支撑了各州人口增长。
西澳增速最快,年增2.4%; 其次是昆士兰和维州,均为1.9%。 新州和维州仍在“失血”:仅2024年末季度,新州净流出3.1万人,维州2.1万人。 昆士兰和西澳吸引了最多州际迁入:分别净增7600人和2943人。为何大家搬去西澳和昆州?
人口学家Mark McCrindle认为,这些州的住房可负担性更佳,是吸引居民迁移的关键原因。Rizvi也提到,两州经济增长表现强劲,是其吸引力的重要因素。
出生率仍低,死亡人数回升
自然增长方面,各州出生人数仍普遍高于死亡人数。其中,维州的自然人口增长最多,尽管新州的出生数最高。
McCrindle指出,全国出生率持续下降,因年轻家庭面临高房价而推迟生育。同时,疫情后的延迟效应也导致死亡人数有所回升,老龄化趋势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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